声音一下就磕巴了:“你…你…冷静点……”
“伤不是还没好吗?”两个病号在这深更半夜的打野战,不太合适吧。
“你在质疑我的能力吗,稚恩?”蒋隅侧首贴上她的胸,用鼻尖蹭了蹭乳肉。
她错了,她不该问的。
蒋隅的手从衣服下摆探进去,轻易解开内衣,五指抓握挺翘的乳房,用力捏了一下。
“蒋隅……”江稚恩呜咽一声,想逃开浑身又动弹不得。
蒋隅抬起头吻她,下身开始小幅度的顶弄,手在乳尖盘旋了几下就顺势向上,捧住她的脸吻得更深入。
一个绵长的深吻过后,江稚恩早已因为缺氧变得脸色通红,她无力地瘫倒,整个人向下缩去,蒋隅也随着她浸入海水里。
蒋隅将一只手垫在她的后颈上,另一只手直直钻入穴口,摸到那片与众不同的黏腻后,眼神一下就暗了:“稚恩,你的身体都要诚实一点。”
不像那张小嘴,总是叭叭的骗人。
江稚恩只觉得气息烫得灼人,身体像一块炙烤过度的酥饼,蒋隅太清楚她的敏感点了,那是两年的夫妻生活带来的熟练度。
好想逃。
蒋隅声音低沉,带着喘息的气音,掏出自己的性器抵在她的小腹上。
江稚恩能感觉到那根硬物亢奋地跳了一下,腰身也随之颤了一下。蒋隅舔着她的锁骨,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蹭动。
他没有急着插进去,只是沉迷地吻她,从乳房吻到耳垂,又原路返回。把江稚恩吻得迷离了眼神,高高地扬起脖子,像引咎的天鹅,任凭他的侵犯。
以往都是在阴道内抽插的性器,此刻却脱离出来,在阴阜和小腹摩擦,花蒂被似有若无的拂过,让她更加空了思绪。
蒋隅一边吻她,一边挺腰,没有做爱时候的猛烈,而是跟随了浪花的速度,像在演奏一曲悠扬而舒缓的大提琴曲,在快要把江稚恩折磨疯掉之际,才终于射了出来。
看着马眼出吐出一缕缕的白精,喷洒在肚皮上,又立刻被海水冲刷干净,蒋隅不太开心,将她抱了起来,让上半身倚在礁石上,又继续撸动阴茎,射出剩余的精液。
江稚恩能感受到蒋隅射精的全过程,这跟他们做爱时还真不一样,因为那时候她通常都被肏晕过去了。
今天的蒋隅,有点温柔……